《文学蓝皮书》:网络文学不再虚构独大

[关闭本页] 来源:中国经济网       作者:佚名 发布时间:2016-06-06

    原标题:《文学蓝皮书:中国文情报告2015~2016》发布

  5月11日,由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共同主办的《文学蓝皮书:中国文情报告(2015~2016)》发布会在京举办。该报告指出,在小说创作尤其是长篇小说创作中,小人物的描写出现新的艺术突破。一些涉及贪腐与反腐题旨的小说有所深化。在网络文学中,创作与运营的双向异动推动着网络小说一路奋力前行。在理论批评中,理论的反思与批评的检省成为自觉的行动。

  反腐小说题旨有所深化

  深入贪腐者与反腐者各自不同的人生,从价值观错位、人生观博弈等精神层面探析前因后果。

  据该书主编、著名评论家白烨介绍,《中国文情报告(2015~2016)》,设总报告、长篇小说、中篇小说、短篇小说、纪实文学、散文、诗歌、戏剧、网络文学、文学理论批评与年度文学声音等10个专题,分门别类地对年度的文学创作、文学现象、文学论争与文学事件等,进行了全面的梳理与概要的描述。

  白烨提到,在2015年的长篇小说中,一些涉及贪腐与反腐题旨的小说,不仅以触及高层人物和敏感领域展现出作家的锐意和勇气,而且由反腐入手,深入到贪腐者与反腐者各自不同的人生追求,从价值观的错位、人生观的博弈等精神的层面,探析了腐败现象的前因后果,多方面地深化了反腐小说的题旨。这类作品中卓有代表性和突破性的,主要是周大新的《曲终人在》、陶纯的《一座营盘》、宋定国的《沧浪之道》和余红的《琥珀城》等。

  文艺批评反思不接地气

  文艺理论与批评严重分离导致批评的理论缺席以及理论的孤芳自赏,迫切需要联系文学现实和创作实际。

  白烨表示,反思理论研究的现状,检省文艺批评的问题,成为理论批评界在2015年的热门话题。文学理论现状的反思,主要集中于文艺理论迫切需要联系文学现实和创作实际,改变目前不接地气,缺少元气的贫弱状态。不少研究者都认为文艺理论与文艺批评的严重分离,导致了批评的理论缺席,以及理论的孤芳自赏。还有人指出文艺理论存在着日趋学院化,严重脱离现实的倾向,由此提出理论要联系实际,切近时代,跟上现实变化的建言。

  大家普遍认为:无论就世界而言,还是就中国而言,当今的时代都是一个急剧变革的时代。新的社会形态,给理论提出了各种各样亟待解决的问题,刺激着理论家理论创造的热情。这样一个时代,不应该是理论死亡的时代,而应该是理论大有作为的时代。

  网络文学不再虚构独大

  虚构与写实两大作品门类的存在,使得网络小说创作中虚构性写作一头独大的倾向有所改变。

  在网络小说方面,白烨介绍道,值得注意的是,网络小说改编影视的趋势,在2015年不仅有增无减,而且频现亮点,如由《鬼吹灯》改编的两部电影《九层妖塔》、《寻龙诀》和校园青春剧《何以笙箫默》先后搬上银幕,电视剧《琅琊榜》、《花千骨》、《芈月传》等相继掀起收视高潮,都以网络小说原作强力支撑了影视改编和影视作品,扩大了网络小说的广泛传播。

  另外,由于作者与读者在读写互动的相互启迪,也由于作者与读者在人生与艺术两方面的继续成长,在创作上出现了一批质量较高的作品,而且这些作品分属虚构与写实两个大的门类,使得网络小说创作中过去存在的虚构性写作一头独大的倾向有所改变。而玄幻仙侠类小说,开始从中国传统文化中寻找资源,并着力打造典型性的人物性格。此类写作的代表性作品有猫腻的《择天记》、耳根的《我欲封天》、我吃西红柿的《雪鹰领主》、无罪的《剑王朝》、血红的《巫神纪》、风青阳的《吞天记》、观棋的《万古仙穹》、祈祷君的《木兰无长兄》等。而写实中的都市小说,不再普遍滞留于白领人群的情感纠葛,而是向经商、娱乐、医药等行业领域倾斜,作品由主要人物的独特命运,折射了不同行业的特色人物与特殊气韵,代表性的作品如跳舞的《天启之门》、全金属弹壳的《黄金渔场》、骁骑校的《穿越者》等。网络文学的资本经营与商业运作,在2015年也在日趋激烈的竞争中,出现新的变化与新的异动。中国移动手机阅读基地化身为咪咕数字传媒有限公司,腾讯则兼并盛大文学成立阅文集团。小说原创与产业经营,是网络文学的两大支柱,2015年在这两个方面透露出来的信息,体现出数量的增长、质量的增进。

   小人物不再无奈与边缘

  既写出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在灾难之后的命运抗争和精神成长,又有这些人物的走向自强相互砥砺。

  白烨表示,小人物在过去的小说创作中比较常见,但一般多是两种情形:一种是传统文学中的主人公之外的“跑龙套”角色,主要以其落后的一面来衬托主人公形象的高大;一种是近年来“70后”作者笔下常写的边缘性人物,虽然在作品中也属主角,但常常是以其无奈的遭际来表现无常的人生。在2015年的长篇小说中,小人物不仅担当了大角色——作品主人公,而且在平凡中藏匿着不凡,弱小中含蕴着高大。如陈彦的《装台》中的刁顺子,装台工作既辛苦又不稳定,家庭生活既有矛盾又难以化解,但就是这样一个疲于奔命又无人看重的小人物,却硬是承受着种种苦难,忍受着种种伤痛,以自己的瘦弱之躯和微薄之力,帮衬着一起装台的兄弟们,关照着他所遇到的不幸的女人。刘庆邦描写矿难家属的《黑白男女》,镜头对准的四个矿工家庭——周天杰、老吴儿媳郑宝兰一家,卫君梅及两个孩子一家,蒋志芳母子一家,半疯半痴的王俊鸟一家,都既是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又是创伤累累的困难户。但他们没有在矿难造成的种种苦难面前认命和屈服,而是默默地自我疗伤和顽强地自我奋起。尤其是通过身患癌症的周天杰、失去丈夫的卫君梅和浑浑噩噩的郑宝兰等人的自我拼搏,既写出了他们在灾难之后的命运抗争和精神成长,又有这些人物的走向自强相互砥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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