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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界和未来在一起(解玺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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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新闻出版报
作者:解玺璋
发布时间:2013-11-19

  我们生活在全球化时代。其特点是再也无法摆脱与世界的联系。周有光先生说,全球化时代的世界观,跟过去不同。怎么不同?过去是从国家看世界,现在是从世界看国家。这是立足点发生了变化,站的角度不同,眼前固然别有一番景象,恰如孟子所说:“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如果说过去的局限性使得我们很难认清自身的话,那么,全球化时代给了我们一个新的立足点,我们才有可能从世界的角度重新认识中国,在我们眼前,中国的历史、现状和未来都呈现出另一种面貌。

  周先生是从世界角度看中国的一位代表人物。他的书记述了一个人从世界角度看中国所看到的景象,及其感知和思考。周先生是所存不多的二十世纪的见证人,他以109岁的高龄,仍然在思考中国如何与世界融为一体,如何与世界一起走向未来的问题,是很令人敬佩的,这个问题真像周先生的年龄一样悠久。在看《泰戈尔对中国说》这样一本书时,同样能真切感受到泰戈尔的热忱与豪迈。他向我们“朗声地布告”:“河里的坚冰已经渐次地苏解,严敛的、肃杀的、冷酷的寒夜已经无形地消隐。它的无情的冰链曾经封锁住整个的世界,恫吓爱和暖的人群,蛰居在紧闭的户内。紧闭的门户开放了,现在春天已经来到。”这是诗人在用诗的语言畅想世界的未来,表达他的梦想和希望。他的中国之行,还向世人宣示了东方文明对于世界文明绝非可有可无的意义。

  再来看当今世界,《枪炮、病菌与钢铁:人类社会的命运》也是一本不拘泥于任何一个民族的局限,从人类社会发展演进的普遍性出发,向读者展示人类在不同环境背景、不同开放程度下,各不相同的发展路径和相应命运结局的优秀作品。作者认为,不同地区人类发展水平的不一致,是所处自然环境导致的不同的进化后果。这种观点是否正确,抑或是否全面,都会引起争论,但作者的论述相当有说服力,文字表达也非常有趣,并能以举重若轻的态度,尝试着从地理学、生物学、病菌学、人类学、社会学等跨学科的角度,解读“人类社会的命运”,让人赞叹不已。

  而兰德斯的新书《2052:未来四十年的中国与世界》,将我们导向一条通往未来的现实之路,讨论我们可以为自己以及子孙后代更美好的未来做些什么。大约40年前,他的《增长的极限》就曾震撼了全世界,掀起一场观念上的革命风暴。今天,他再次向人类敲响了警钟,地球的资源行将耗尽,人类社会已站到崩溃的边缘,但希望仍在,尚未完全破灭。尤其在全球未来并不明朗的前景中,中国则显现一片光明。其理由就在于,在处理长期问题以及面对人们的长远利益方面,中国式的强大政府与西方民主政府相比,效率要高很多。这未必不是从世界看中国的一种眼光。它至少可以给予我们必要的启示和参照。

  解玺璋 文艺评论家,写过千余篇电影、戏剧、文学和电视剧的评论、论文,曾获多项全国及北京市文艺批评奖,有《喧嚣与寂寞》《雅俗》《京剧常识》《梁启超传》《说影》等专著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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