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勤奋燃烧的散文——读刘学友散文集《春的性格》(刘晓川)
刘学友是个酷爱读书写作的人,他的这一写作状态,从他的散文集《春的性格》里不时能体晤出来。比如:“午夜,我站在凉台上点燃一支香烟,2个小时的写作感到一丝疲倦,睡意也袭来了,我不想睡还想看几页书,……”(《小夜曲》)又比如:“我喜欢读书,读了20多年的书,……书使我快乐,使我眼界开阔。……捧到一本新书我就如同得到一位美丽的情人那样激动,百般欣赏,爱不释手。”(《寂寞》)类似的例子还可举出一些。
其实,从这一百余篇中,我们还能看出刘学友对文学的痴迷,对写作的勤奋。对文学有如对情人那样地欣赏,对写作可以挑灯秉笔,通宵达旦,如果没有一种为文学而献身的劲头,是不可能有这样一种燃烧般写作状态的。这样,刘学友以自己的勤奋,燃烧出一篇篇文章,集腋成裘,终成厚厚的沉甸甸的散文作品集。
刘学友的本职工作是北京市朝阳区公安局的人民警察,外表长得豪放粗犷,孔武有力,但他的散文却是写得十分细腻,犹如密密的针线活,慢慢氤氲开来,细密地展现着他心中想要抒发的情感,以及对外部客观存在的欣喜发现。
刘学友的散文一般篇幅掌控在千字以内,短小而精捍,但却是内容丰富有趣,且大都言之有物,有感而发,往往因一件人们习惯得不能再习惯的物事,或者人们熟视无睹的东西,他却能从中发现出不一样的心得,从而娓娓动听地讲述起来。他的文章中充满了生活浓烈味道,这种味道可以是花香、青草味,抑或是炊烟和汗味,还包括马拉大车以及鸟禽鸣啾的声响,这一切生活中可能有的嗅觉、听觉、视觉等浓烈的味道,都在刘学友的笔下十分具象地再现出来,从而构成了他一篇篇精短散文的充满质感的氛围。这得益于刘学友对生活细腻的观察和感觉,当然还有他阅历的丰富多彩,所以,他常能从一种事物联想到其他,使得文章不单薄而显厚重,好看耐读。最显情趣的是,他几乎每篇文章都将自己摆进去,由彼及己,讲述他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从而拉近了与读者的距离,引起读者的共鸣。
其实,我最喜欢他的诉说个人经历的情感类散文,这类散文因其情感真实和状写生活的真实,最能打动读者。如散文集中《笛子》《小酸枣》《鸭子》《五彩的烟盒》《钓鱼》《童年的食物》《父亲送我当警察》《骑马》等等篇章,均是这类散文,这些散文都是叙述作者的亲历生活中,最让作者难忘的那一段,所以最能牵动读者的情感,使得读者在阅读中,跟随作者的笔锋一道,去惊恐、困惑、纠葛、快慰、遗憾和感奋。我觉得这些是刘学友散文中最成功的一类。
相信刘学友在今后勤奋的散文写作实践中,会不断地注意围绕主题选材的去芜取精,把握结构以及更注重叙述语言的文学性,由是他的散文定将日臻成熟。